【九辫】意难平(下)
本来想写一发完的,没想到
越写越多
我的话太密了T T
依旧现实向OOC
切勿上升两位老师!!
切勿上升真人!!
没有想象中的吃惊和反驳,大林只淡淡的留下了一句“你想好了就行” 就拉着九涵离开了,倒是剩下了本来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的我愣在原地。
现在辞职这么容易了?
摁开了手机,在疯狂闪烁的屏幕和提示音中,我还是先发现了杨九郎的三条微信
【谢谢了角儿,替卿卿谢谢您】
【北京快变天了,晚上多加层被】
【加湿器开开在睡觉啊您,别再半夜起来流鼻血了,不知道的以为您梦里看黄片呢】
明明是和平常差不多关心又臭贫的话,我却感觉眼前模糊了起来。终于啊像杨九郎这么好的人,终于 完全不属于我了。我擦了把眼泪,直接窝进的被子里,“生病了才好呢”
果然第二天一起来就觉得头疼欲裂,嗓子也干的生疼 “我这张乌鸦嘴哦” 默默地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之后认命的爬起来烧水吃了药,再窝在被子里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打开微信给杨九郎发了条
【杨九郎你是不是方我啊??】
等了半天没回信,想了想,得,加拿大那边凌晨三点呢。在床上生了会闷气却挡不住药效发挥后袭来的睡意,昏昏沉沉的睡着,似梦非梦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在三庆园说相声的日子,台下稀稀疏疏坐着百十个观众,自己和杨九郎在台上卖着力气说着羊上树,扇子夹着手不想打疼他,那傻子却实打实的往自己脑袋上敲,看着他呲牙咧嘴的傻样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想着下台一定要好好说说他.....可再睁开眼,哪还有三庆园热闹的场子和杨九郎那傻气的笑容,脸上的笑慢慢的冷下来,已经是傍晚了,没开灯的屋子有些昏暗,我却看到枕头被打湿的一大片深色痕迹。
等着感冒好了大半,再去玫瑰园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一进门还听见这貔貅在苦背报菜名。
“师父”我低着头不敢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貔貅背不出菜名气的脸通红的姐夫
“大林跟我说了,你以后幕后当老师管着教唱吧”师父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余话给我,也许是对我失望透顶吧。
“成,我下周就去。”我伸手摸了摸貔貅的长生辫,跟在厨房忙活的姐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去幕后教课之后就轻松了很多,教课的时候发现有两个小孩玩的很好,总在一起练功吃饭,就连一个受罚另一个也陪着。那天下课后,九涵来接我回家,说起了这两个孩子,九涵诧异的看我一眼“这也叫关系好?”
我白愣他一眼“这还关系不好?”
九涵撇撇嘴,“比你当年和杨九郎可差远了”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般,没人再说话,杨九郎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成为了一个禁忌
“嗨,没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裂穴,只是不说相声了”我拍拍九涵的肩膀“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选择,所以没什么不能提起的”
“嗯,是”九涵侧着头看我一眼,我这才惊觉果然九涵是知道些什么的,可随后又释然,这未曾开始的一切早就已经结束在岁月中。
后来九郎带着孩子也回来过,德云社的师兄弟都亲小孩,差点留下没让走。他回加拿大的那天我去送他了,一路无言。
“那角儿我就走了哈” 杨九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行李,我站在稍远的地方看他,发现这个陪伴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少年郎已经是真实的成长为一个男人,能撑起一个家庭能成为别人坚实的依靠。
“哎。走吧,小心点,多让卿卿回来看看”我慢慢走过去,揉了揉卿卿的小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
“嗯,角儿以后有合适的就结婚吧,总一个人也不是事儿。”杨九郎抓着我的手说道
“我一个人挺好的,”我还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不需要自己组建一个家庭,也不需要儿女双全,我这不利索的身体,不能老去麻烦别人照顾我,别人也需要自己的人生.....”
“一个正常的人生”
我掰开杨九郎的手,又摸了摸卿卿的小脸蛋,“走吧,别再耽误了飞机。”然后又深深的盯着杨九郎的脸看了一眼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其实杨九郎比谁都更了解我,但也同样没人比我更知道他,我知道他需要一个美满的家庭需要一双儿女需要过着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而我给不了。我俩之间需要一个人来做决定,那便让我来当这个人吧,我建议他离开八队,又建议他不说相声以后多陪家人。他也都照做。
他到底是懂我的。
“而关于过去的也别心怀侥幸再去追问”
“是他昨日宝物但并非他如今支撑”
“奢求还有后续自欺欺人”
“实际早结束在了某次普通黄昏”
完
(我发誓会有个碎碎念加甜甜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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